陈建军李红梅《退伍归来,我靠实干闯天地》完结版免费阅读_陈建军李红梅热门小说

陈建军李红梅《退伍归来,我靠实干闯天地》完结版免费阅读_陈建军李红梅热门小说

作者:武极城的小娄子

都市小说连载

“武极城的小娄子”的倾心著作,陈建军李红梅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八十年代初,改革春风初拂大地,退伍军人陈建军背着行囊回到闭塞的陈家坳,迎接他的不是荣归故里的荣光,而是家里催要彩礼的窘迫、长辈固守“耕读传家”的固执,以及乡村发展的困局。 面对奶奶以祖训施压、小叔游手好闲的家庭矛盾,他没有选择公社铁饭碗的安稳,而是瞄准后山烂在地里的山货,决心闯出一条“帮农卖货”的新路。从蹲守县城集市记价格,到说服村民信任、与路霸对峙、跟商贩博弈,他以军人的韧劲拆解“收山货-卖山货”的每道关卡。 他带发小柱子扎根乡土,遇纺织厂临时工林晓梅携手并肩,抗同行挤兑、破城乡壁垒,从农村代销点到县城标杆店铺,再到青州农产品联盟,一步步搭建起城乡产销桥梁。 这是一部小人物在时代浪潮中的奋斗史,看陈建军以实干为刃,劈开观念枷锁,在八零年代的热土上,书写从乡野小子到实业企业家的逆袭传奇,诠释“踏实肯干”的时代底色。

2025-11-03 00:45:42
鲁中站的木质站台被秋阳晒得发烫,陈建军刚走下火车,就被一股混杂着煤烟和牲口粪便的气息裹住——这是80年代小站独有的味道,比火车上的气息更接地气,也更让他觉得“离家近了”。

站台尽头的广播喇叭里,正放着《在希望的田野上》,声音带着老式收音机特有的电流杂音。

几个穿着蓝色工装的搬运工扛着大麻袋匆匆走过,麻袋上印着“鲁中化肥厂”的字样,洒下几粒白色的化肥颗粒。

陈建军站在原地,眯着眼往站台外望——不远处的土路上,停着十几辆驴车和二八自行车,车把上大多挂着“接人”的纸牌,车旁的汉子们叼着烟卷,三三两两地聊着天。

“建军!

这儿呢!”

一声洪亮的喊声响起来,陈建军循声看去,只见村口的王大爷正挥着草帽朝他喊。

王大爷是村里的老把式,种了一辈子地,家里有辆半旧的驴车,平时常帮村里人拉货、接人,陈建军娘王秀兰昨天特意托他来车站接人。

王大爷的驴车停在路边,一头灰驴正低头啃着地上的干草,车辕上绑着个蓝布包袱,里面是王秀兰让带的水壶和玉米饼子。

陈建军快步走过去,笑着喊了声:“王大爷,麻烦您了。”

“麻烦啥!

你小子在部队争光,咱陈家坳都跟着沾光!”

王大爷拍了拍陈建军的肩膀,力道不小,“走,上车!

驴车慢是慢,可比走路舒坦——从这儿到村里还有十五里地,全是土路,骑自行车得颠散架。”

陈建军把帆布包放在驴车的木板上,小心翼翼地避开上面的裂缝——这驴车有些年头了,木板边缘都磨得发亮,车帮上还刻着“王记”两个字,是王大爷年轻时自己凿的。

他刚坐稳,王大爷就甩了个清脆的响鞭,灰驴“咴儿”地叫了一声,慢悠悠地迈开了步子。

驴车走在土路上,颠簸得厉害。

陈建军扶着车帮,看着路边的景象一点点变化:从车站附近的砖瓦房,变成低矮的土坯房;从偶尔驶过的解放牌卡车,变成扛着锄头的村民;路边的玉米地越来越多,金黄的玉米穗子垂下来,风一吹,叶子“哗啦啦”地响,像是在欢迎他回家。

“建军啊,你这几年在部队,可把你娘想坏了。”

王大爷一边赶着驴,一边开口,“去年秋收,你娘割玉米时崴了脚,硬是没敢跟你说,怕你在部队分心——还是我家老婆子偷偷告诉我,我才拉着她去公社卫生院看的。”

陈建军心里一紧,攥着帆布包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我娘现在咋样了?

脚好了没?”

“早好了!

就是落下点毛病,阴雨天会疼。”

王大爷叹了口气,“你家那情况,你也知道——你奶奶偏心你小叔,你爹又老实,家里大小事都靠你娘扛着。

你小叔建国,这两年更是不省心,去年跟邻村的姑娘处对象,张口就要三百块彩礼,你娘东拼西凑,才给凑了一百五,结果人家姑娘嫌少,黄了。”

陈建军皱了皱眉,他在部队时,娘在信里提过小叔找对象的事,但没说彩礼的难处。

他想起自己寄回家的津贴——每个月六块钱,五年下来,除了自己留的一点,总共寄回去三百多块,按理说家里不该这么紧张,难道…… “王大爷,我寄回家的津贴,我娘都收到了吧?”

陈建军试探着问。

王大爷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声音压低了些:“收到是收到了,可你小叔总以‘找工作’‘请人吃饭’为由,跟你娘要钱。

上个月,他还偷偷拿了你娘藏在炕席下的二十块,说是去县城买‘对象喜欢的花布’,结果转头就跟人赌钱输光了——你娘发现后,躲在屋里哭了半宿,都没敢跟你爹说。”

陈建军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在部队时就知道小叔游手好闲,却没想到他敢挪用自己寄给娘的钱。

难怪娘在信里总说“家里一切都好”,原来是怕他担心。

驴车拐过一个弯,前面出现了一片杏林。

陈建军记得,小时候他常和发小柱子来这儿摘杏,柱子爬树快,每次都能摘到最高处最甜的杏,分给他一半。

想到柱子,他问:“王大爷,柱子现在咋样了?

还在村里种地吗?”

“在呢!

那小子踏实,跟他爹学了一手种庄稼的好本事,去年还被公社评为‘种田能手’。”

王大爷笑着说,“就是他爹老催他找对象,说隔壁村的姑娘都快被挑完了。

对了,柱子昨天还问我,你啥时候回来,说要跟你好好喝一顿。”

陈建军笑了笑,心里暖和了些。

柱子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不管家里出啥事儿,柱子总能站在他这边。

他想着,等回家安顿好,就去找柱子聊聊——或许,能跟柱子一起琢磨点能干的事。

驴车继续往前走,路边渐渐有了村民。

一个扛着锄头的大婶看到陈建军,停下脚步喊:“这不是建军吗?

退伍回来啦?”

陈建军笑着点头:“张婶,回来了。”

“哎哟,真是长大了!

这军装穿在身上,真精神!”

张婶凑过来,上下打量着陈建军,“听说你在部队立了功?

真是咱陈家坳的骄傲!

对了,你小叔建国昨天还跟人说,你回来能给他找个公社的临时工,是真的吗?”

陈建军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小叔肯定是想借着他退伍的由头,让他帮忙找工作。

他还没开口,王大爷就抢先说:“张婶,这事儿可不好说,建军刚回来,还没歇脚呢。”

张婶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句:“我看悬,建国那人,啥活儿都不想干,就想找个轻省的……”说着,她扛着锄头走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陈建军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怀疑。

陈建军没在意张婶的眼神,心里却更清楚了——小叔肯定在村里吹了牛,把他当成了“靠山”。

这回家后的日子,怕是不会清闲。

驴车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棵老槐树——那是陈家坳的村口标志,树干要两个人才能抱过来,树枝上挂着几个破旧的红布条,是村民们求平安系的。

老槐树下,围着几个孩子,看到驴车过来,都好奇地跑过来,跟着驴车跑。

“是建军哥!”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认出了陈建军,大声喊了起来。

陈建军笑着朝孩子们挥手,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暖意。

他小时候,也常和村里的孩子在老槐树下玩“捉迷藏”,柱子总藏在树洞里,每次都能躲过找人的人。

驴车刚到老槐树下,就看到一个穿着碎花布衫的女人快步走过来——是陈建军的娘王秀兰。

她手里还拿着个没纳完的鞋底,线还在上面挂着,显然是听到消息,急着从家里跑过来的。

“建军!

我的儿!”

王秀兰跑到驴车旁,一把抓住陈建军的手,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她的手粗糙得像树皮,指头上还沾着棉线的毛絮,那是常年纳鞋底、干农活磨出来的。

“娘,我回来了。”

陈建军看着娘眼角的皱纹和头上的白发,心里一阵发酸。

他从部队回来前,娘在信里说“身体好得很”,可眼前的娘,比他记忆里老了不少,背也有点驼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王秀兰擦了擦眼泪,拉着陈建军的手不放,上下打量着他,“瘦了,也黑了,在部队没少吃苦吧?

走,咱回家,娘给你炖了鸡蛋羹,还烙了白面饼。”

陈建军跟着娘往家走,王大爷在后面赶着驴车,慢慢跟上来。

老槐树下的村民们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建军,在部队当的啥兵啊?”

“见过枪吗?”

“能给咱讲讲部队的事儿不?”

陈建军一一笑着回应,心里却注意到,人群里没有奶奶刘老太和小叔陈建国的身影。

他娘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小声说:“你奶奶在屋里歇着呢,你小叔……出去了,说是去邻村找朋友了。”

陈建军点了点头,没说话。

他知道,娘是怕他多想,故意这么说的——这个点,小叔大概率是在村里的赌局上。

从村口到家里,也就几百米的路,却走了将近十分钟——一路上不断有村民打招呼,陈建军都得停下来回应。

走到自家院门前时,他抬头看了看——还是那座熟悉的土坯房,院墙是用黄泥糊的,有些地方己经剥落,露出里面的麦秸秆;院门上挂着个旧灯笼,是去年春节时挂的,现在己经褪色发黄;院子里的鸡窝里,几只母鸡正“咯咯”地叫着,旁边的小菜园里,种着白菜和萝卜,绿油油的,一看就是娘精心打理的。

“爹,建军回来了!”

王秀兰推开院门,朝屋里喊了一声。

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是陈建军的爹陈老实。

陈老实个子不高,背有点驼,脸上满是皱纹,手里还拿着个锄头,显然是刚从地里回来。

他看到陈建军,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最后只是用力拍了拍陈建军的肩膀,声音有些沙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陈建军知道爹不善言辞,从小到大,爹对他的关心都藏在行动里——小时候他生病,爹连夜背着他去公社卫生院;他去部队那天,爹偷偷塞给他一个布包,里面是家里仅有的十块钱。

“爹,我给您带了样东西。”

陈建军说着,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子,递给陈老实,“这是我在部队得的奖,您平时喝水用。”

陈老实接过搪瓷缸子,翻来覆去地看,嘴角咧开,露出了憨厚的笑:“好,好,这缸子好,比咱家那个破瓷碗强多了。”

王秀兰笑着说:“别站在院里了,快进屋,鸡蛋羹该凉了。”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八仙桌,两把椅子,靠墙放着一个掉漆的衣柜,衣柜上摆着一台黑白电视机——那是去年公社奖励给“模范家庭”的,全村也就两台。

炕上铺着粗布褥子,叠着两床打了补丁的被子,墙上贴着一张“毛主席语录”和一张“八仙过海”的年画,年画的边角己经卷了起来。

王秀兰把陈建军的帆布包放在炕边,转身去厨房端饭菜。

陈老实坐在椅子上,拿着搪瓷缸子,还是舍不得放下,嘴里不停地念叨:“咱建军有出息,在部队还能得奖状。”

陈建军刚坐下,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是小叔陈建国。

他头发梳得油亮,手里夹着根烟,看到陈建军,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哥,你可算回来了!

我昨天还跟人说,你回来肯定能带咱家过上好日子!”

陈建国说着,就往陈建军身边凑,目光不自觉地瞟向炕边的帆布包——显然是在琢磨里面有没有钱。

陈建军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笑着说:“小叔,我刚回来,还没歇脚呢。”

“歇啥歇!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陈建国在陈建军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把烟往八仙桌上一摁,“哥,我跟你说个事儿——我最近处了个对象,是邻村的,人长得漂亮,还勤快。

就是她家里要求有点高,要五百块彩礼,还得买块上海牌手表。

你看,你在部队攒了不少钱吧?

能不能先帮我凑凑?”

果然,刚回来就提彩礼的事。

陈建军心里早有准备,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说:“小叔,我在部队的津贴不多,每个月就六块钱,大部分都寄回家了,这次退伍,就带了八十六块七毛的退伍费——这钱我还得留着过日子,怕是帮不上你。”

“八十六块?”

陈建国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声音也提高了些,“哥,你糊弄谁呢?

我听说部队里的人都有奖金,你还立了功,怎么可能就这么点钱?

你是不是不想帮我?”

“建国!

你咋跟你哥说话呢!”

王秀兰端着鸡蛋羹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陈建国的话,皱着眉说,“你哥说的是实话,他寄回家的钱,大部分都被你拿去花了,你还好意思要?”

“我花了咋了?

那是我哥自愿寄回家的!”

陈建国不服气地说,“娘,你别帮着我哥说话!

我要是娶不上媳妇,咱家就断了香火,你脸上有光吗?”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

王秀兰气得手都抖了,手里的鸡蛋羹差点洒出来。

陈老实坐在一旁,脸色涨得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吵架,尤其是家里人吵架,每次都只能躲在一边。

陈建军看着眼前的闹剧,心里一阵发凉。

他知道小叔难缠,却没想到他这么不讲理。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叔,钱我确实没有。

但你要是想找份正经活儿干,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比如去公社的砖厂干活,一个月能挣三十多块,只要你踏实干,攒几年,彩礼钱肯定能凑够。”

“去砖厂干活?

那多累啊!”

陈建国立刻摇头,“我才不去呢!

又脏又累,还挣不了几个钱。

哥,我看你还是跟部队的领导说说,给我找个轻松点的活儿,比如公社的临时工,或者供销社的售货员,那多体面。”

陈建军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小叔这么眼高手低。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里屋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来:“吵什么吵?

家里有客人,就不能安静点?”

是奶奶刘老太。

她拄着拐杖从里屋走出来,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袄——虽然己经入秋,但刘老太怕冷,早早地就穿上了棉袄。

她扫了一眼屋里的人,最后把目光落在陈建军身上,语气冷淡:“建军,你回来了。

刚回来就跟你小叔吵架,你这兵是白当了。”

“奶奶,我没跟小叔吵架,是小叔跟我要彩礼钱,我实在帮不上他。”

陈建军解释道。

“帮不上?”

刘老太冷笑一声,走到八仙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她年轻时就抽烟,这么多年一首没戒。

“建军,你是陈家的长孙,你小叔娶媳妇,你这个当哥的就该帮忙。

别说你只有八十六块,就算你只有八十块,也该拿出来给你小叔——你要是不拿,就是不孝,就是忘了本!”

陈建军看着奶奶偏袒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

他知道奶奶一首偏心小叔,却没想到她会这么不讲理。

他刚想开口反驳,王秀兰就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建军,别跟你奶奶吵,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

陈建军看了一眼娘担忧的眼神,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娘夹在中间难,他不想让娘为难。

刘老太见陈建军不说话,以为他服软了,接着说:“建军,我也不逼你。

你先把你那八十六块拿出来,给你小叔买块手表——彩礼钱,我再跟你娘想想办法。

你要是不同意,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奶奶。”

陈建国在一旁附和:“哥,你就听奶奶的吧!

先给我买块手表,等我娶了媳妇,肯定好好孝敬你和娘。”

陈建军看着奶奶和小叔一唱一和的样子,心里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站起身,看着刘老太,语气平静却坚定:“奶奶,手表我不能给你买。

这钱是我用五年的青春换来的,我得留着过日子,还得给娘买点补品——娘这几年太累了。

至于小叔的彩礼,我只能帮他找活儿干,别的,我实在帮不上。”

“你!”

刘老太气得脸色发白,手里的拐杖用力往地上一拄,“好啊!

陈建军,你翅膀硬了!

刚退伍就敢跟我顶嘴!

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你必须拿出来,不然你就别想在这个家住!”

“娘,您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王秀兰连忙上前,想扶刘老太,却被刘老太一把推开。

“你别碰我!”

刘老太瞪着王秀兰,“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奶奶,没有这个家!”

陈建军看着娘委屈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终于忍不住了。

他刚想开口,就听到院门外传来柱子的声音:“建军哥!

你回来了吗?

我来看看你!”

柱子的声音像一场及时雨,打破了屋里的僵局。

陈建军松了口气,连忙朝门外喊:“柱子,我在这儿!”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结实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正是柱子。

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劳动布褂子,裤腿上沾着泥土,显然是刚从地里回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个刚摘的苹果,看到屋里的气氛不对,愣了一下:“咋了这是?

咋都不说话?”

王秀兰连忙打圆场:“没啥没啥,就是你奶奶有点不舒服。

柱子,快坐,娘给你倒杯水。”

刘老太冷哼一声,拄着拐杖回了里屋,临走时还瞪了陈建军一眼。

陈建国也没好气地说:“哥,你好好想想,别后悔!”

说着,也转身走了。

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柱子看着陈建军,小声问:“建军哥,是不是你小叔又跟你要钱了?”

陈建军点了点头,苦笑着说:“嗯,要彩礼钱,还要我帮他找轻松的活儿。”

“这建国,真是无可救药!”

柱子生气地说,“天天不务正业,就知道赌钱、找对象,还总想着靠别人。

建军哥,你别理他,他就是欺软怕硬!”

陈建军笑了笑,心里暖和了些——还是柱子懂他。

他拍了拍柱子的肩膀:“我知道。

对了,柱子,我这次回来,想做点事儿,比如收点山货去县城卖,你觉得咋样?”

柱子眼睛一亮,立刻凑过来说:“收山货?

这主意好啊!

咱村后山有的是核桃、板栗,还有山野菜,就是没人卖——供销社给的价太低,村民们都不愿意卖。

要是你能收了去县城卖,肯定能赚钱!”

看着柱子兴奋的样子,陈建军心里也燃起了希望。

他知道,回家的路充满了矛盾和困难,但只要有柱子这样的兄弟支持,只要他踏实肯干,总有一天能闯出一条路来。

王秀兰端着水杯走过来,看着两个年轻人聊得热火朝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儿子这次回来,是真的想干一番事业了——就算家里有再多的矛盾,她也会支持儿子。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屋里的八仙桌上,把鸡蛋羹的热气映得格外明显。

陈建军看着眼前的娘和兄弟,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回家,他不仅要让自己过上好日子,还要让娘不再受委屈,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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