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在女人的脚下是你的荣幸

臣服在女人的脚下是你的荣幸

作者: 之冽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之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臣服在女人的脚下是你的荣幸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景少川景司臣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场赌景少川把我输给了他的双胞胎哥我只当一无所与他哥哥放肆纠缠了一第二又红着脸让景少川帮我买药你哪里不舒服?他微蹙声音沉我小声嗫嚅: 你昨晚太都把我弄伤景少川明显一我却上前一轻轻抱住故意甜蜜撒不昨晚你和从前特别不一但是我好喜欢……1我认今晚周霜降归景少川扯开领身子后懒散靠在了沙发坐他对面的景司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

2025-06-25 01:54:16
一场赌约,景少川把我输给了他的双胞胎哥哥。

我只当一无所知,与他哥哥放肆纠缠了一夜。

第二天,又红着脸让景少川帮我买药膏。

你哪里不舒服?他微蹙眉,声音沉冷。

我小声嗫嚅: 你昨晚太凶,都把我弄伤了。

景少川明显一怔。

我却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他,故意甜蜜撒娇。

不过,昨晚你和从前特别不一样,但是我好喜欢……

1

我认输,今晚周霜降归你。

景少川扯开领带,身子后仰,懒散靠在了沙发上。

坐他对面的景司臣,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

声音沉沉: 舍得?

景少川笑得混不吝: 难得见大哥你多看女人两眼。

既然你喜欢,我当然要割爱了。

景司臣没应声,景少川就又开了口。

不过……

她都跟我一年了,大哥若是嫌弃……

景司臣忽然站起身,随手拿起外套: 不用了,就她。

景少川似乎噎了噎。

但很快又笑得轻佻: 那行,大哥今晚好好尽兴。

景司臣抬手推了推眼镜,微颔首,就大步出了包厢。

2

他一走,房间里立刻热闹了起来。

少川,你来真的啊?

当初追人家足足花了三个月,做小伏低的,这还没一年,就腻了?

景少川拿起酒杯,愿赌服输。

再说了,不就一个女人。

还以为周霜降在你心里不一样呢。

景少川喝了口酒,笑得散漫。

一开始确实不一样,挺清高的,不好追。

但现在嘛,她和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还不是在我跟前乖得像条狗一样。

要不,少川,下次也换给我玩玩?

景少川忽然冷脸摔了酒杯。

那人吓得讪讪了嘴。

又有人问: 不过少川,要是臣哥真碰她了,你怎么打算?

不会。

我大哥那个人,不近女色,洁癖重得离谱。

那也不好说,上次周霜降穿了条露腿的裙子,他可是看了好几眼。

景少川冷笑一声: 他只是讨厌那种卖弄姿色的女人而已。

打赌打赌,少川你要不要赌?

景少川嗤了一声: 你们可别忘了。

周霜降爱我爱得要死。

她怕是宁愿一头碰死,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一下。

你们真要赌,小心输得倾家荡产。

景少川起身离开。

门外早已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

看到他就娇笑着迎了过去。

他只觉酒意上涌,将人抵在墙上,狠狠吻住。

3

我轻轻贴着门背,缓缓转过了身去。

喝点酒,我一向就睡得很沉。

所以景少川说话才会毫无遮拦。

也是巧了。

偏偏这次我忽然从噩梦中惊醒。

正好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也是这一瞬,我从灰姑娘的故事彻底惊醒。

但我没有推开门进去。

也没有找他哭闹大吵。

他既然能堂而皇之地把我输给别的男人。

那就说明,在他心里,我狗屁都不是。

如果我不识趣闹起来,下了他的脸面。

他们这样的权贵子弟。

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木然回到床边,重新躺下。

盖了被子,却还觉得周身冷得发颤。

直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我听到男人的脚步声逼近床边。

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淡淡的冷松木的香气。

很陌生。

景少川身上从来没有过的味道。

我悄悄攥紧手,闭紧眼。

身上的被子被人轻柔掀开。

然后我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霜降,回家再睡。

男人的声音比景少川的稍微低沉了些许,很撩人。

我只作什么都不知道。

睁开眼,软软抱住他撒娇: 少川,你怎么才过来啊?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僵。

再开口时,声音更沉了一些。

等很久了吗?

嗯……头好疼。

待会儿喝点醒酒汤就好了。

他抱着我向外走,手臂结实有力。

步子很稳。

我将脸埋在他胸口,任那清幽的香气袭入鼻端。

你今晚好好闻。

是吗?

嗯,比之前的香都好闻。

喜欢吗?

喜欢。

他的脚步停了一瞬。

长长的走廊里。

灯影不甚明亮,早已空无一人。

他忽然低了头,很轻的一个吻落在我唇角。

喜欢就好。

4

两天前,是我第一次见到景司臣。

也是那天,我才知道景少川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只是他常年在国外,很少回来。

景少川似乎有些畏惧这个大哥。

从不提起他。

整个晚上,他几乎没看我一眼。

自始至终只和我说了一句话。

周小姐的名字很好听。

我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会答应这样荒唐的赌约。

但我敏锐地感知到。

想要从他们这场权贵子弟的游戏中全身而退。

也许,只能走景司臣这一条路。

潜意识里,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和景少川是两类人。

我刚从浴室出来,景司臣就自后揽住了我的腰。

他低头吻我时,我忍不住笑: 你今晚怎么这么急啊少川。

落在我唇瓣上的吻滞了滞: 换个称呼好不好?

那你想让我怎么叫你?

还记不记得平时都叫过我什么?

叫你名字,叫你景先生,啊对了,还叫过老公……

停滞的吻渐渐又炙热: 那,今晚叫哥哥吧,你还没这样叫过我。

哥哥?

我讶异地睁眸。

可下一瞬,就被滚烫而又侵略性极强的吻彻底吞噬。

景司臣将我压在床上。

房间里只开着昏暗的睡眠灯。

我抬手去摸他的眉眼。

他微侧过脸,任我的手指抚上去。

我的指尖垂落时,景司臣的睡袍也散乱扔在床边。

与我的浅绯色睡裙纠缠在了一起。

他俯下身,骨节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腰。

周霜降。

嗯?

我迷离地睁开眼,看到他性感微凸的喉结剧烈地滚了滚。

下一秒,他骤然沉下身。

我呜咽一声,眼底已经漫起一片水光。

泪痕还未落下,就被他烫得惊人的唇舌吻去。

再叫我一声。

景少……

极深极重的力道,将我的声音撞得破碎。

我不由委屈看着他,泪珠又跌落下来。

该怎么叫,忘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

哥哥。

我抽噎着,指尖陷入他小臂紧实的肌肉中。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的长发垂落。

发梢拂过他的腹肌,颤栗得让人心悸。

景司臣握着我的腰,眼底欲念渐渐失控。

周霜降,不准停。

我又呜咽一声。

哥哥。

哥哥……

5

睁开眼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全身被碾过了一样,每一寸皮肉都酸疼。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景司臣不知何时离开的。

我强撑着坐起身,下床。

走到窗边。

窗帘自动拉开,我一眼就看到了楼下花园里的景少川。

眸光下意识地倏了倏。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知不觉攥得死紧。

但很快,我就调整好了情绪。

洗了澡换了一条露肩的短裙,故意没有遮掩颈侧和胸口的痕迹。

景少川进来时,正看到我一步一步有些艰难地从楼梯上下来。

他的脚步就顿住了: 你怎么了?

我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楼下的佣人。

没吭声。

直到走到楼下,走到景少川身边。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颈侧的吻痕。

视线微顿,很快又掠过。

仍当作什么都没察觉。

我轻扯了扯他的衣袖,脸颊红得滚烫。

你去帮我买只药膏好不好?

你哪里不舒服?

景少川倏然蹙眉,声音忽然就沉冷了下来。

我又咬了咬嘴唇,声音小得犹如蚊呐。

你昨晚太凶了,我早上洗澡才发现,都出血了,好疼。

景少川明显一怔。

蓦地扣住我的肩: 你说什么?什么出血了?

我委屈巴巴看着他,就是,昨晚,太重了……

我都要疼死了。

说着,我又抬起手,轻轻抱住他。

在他怀里扬起一张春色弥漫的脸。

笑意羞怯却又甜蜜: 但是你昨晚和从前特别不一样,特别厉害。

少川,我好喜欢……

景少川怔怔看着我,脸色一片铁青。

我却一无所知,仍欢喜地絮絮说着: 就是你太坏了。

我都哭了,还求你了,你还是不停。

景少川死死咬着腮骨。

看着我的那双眼底,情绪却无比复杂。

好一会儿,他才猛地松开手,将我推开。

我去给你买药,你在家等着。

我看着他转身匆匆离开。

脸上的笑才一点点地淡去。

6

让厨房准备了喜欢的食物。

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有车声传来。

我放下刀叉,走到落地窗边。

正看到景司臣从车上下来。

其实他们两个也并没有那么难分辨。

景司臣比景少川稍高一些。

身形也更挺拔结实一些。

但他没有戴眼镜。

穿着和景少川款式类似的黑色商务西装。

乍一看背影,还是很相像的。

我推开门走出去。

景司臣看过来时,我脸上就挂了甜甜羞怯的笑。

步伐稍有些趔趄地走向他: 少川,我的药呢。

景司臣垂眸看着我。

并没有第一时间否认。

我抱着他的手臂,又去摸他身上的几个口袋。

你把药膏藏在哪了?

摸到西裤口袋时,他忽然按住了我的手。

什么药膏?他开口问,声音有些喑哑。

我跺跺脚: 你还装呢,我不是说了,昨晚你把我弄伤了……

景司臣没有应声。

只是,被一丝不苟扣到顶的衬衫衣领包裹住的喉结。

再次剧烈地滚了滚。

他似有些烦躁,眉宇轻蹙了簇。

又抬手扯松领带。

这才又垂眸看我: 我刚想起来,要看一下伤口情况,才能告诉医生需要什么药膏。

景少川我瞬间羞红了脸。

景司臣的视线从我的颈侧,胸口。

那些绯色的吻痕上,一寸一寸掠过。

他的眸底好像烧着一丛火。

那丛火,好像也在烧灼着我。

竟让我,几乎招架不住。

害羞什么……周霜降,我又不是没看过。

我不和你说了。

我气得瞪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景司臣却紧握住我手腕: 好了,不闹你了。

他将我拉到怀里,我的背贴着他结实的胸口。

严丝合缝。

他低头,下颌蹭过我耳边的发丝,呼吸滚烫。

他似乎想吻我,我下意识地闭眼……

但就在这时,车声又响起。

我和景司臣齐齐回头。

正看到一辆黑色车子疾驰而来。

还未停稳,车门就被人从内打开。

景少川下车,望着紧紧搂抱的我和景司臣。

他一动不动,脸色一片冷凝,仿佛含了霜。

7

我倏然睁大了眼。

有些错愕地看向面前的景司臣。

大哥,霜降,你们在干什么呢?

景少川缓缓迈步走过来。

他一手拎着个纸袋。

面上竟还带着一抹淡笑。

大,大哥?

我似乎吓坏了,手忙脚乱推开景司臣。

少川,我,我认错人了……

大哥今天没戴眼镜,我还以为,还以为他是你……

说到最后,我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就连眼圈都泛了红。

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满脸都是慌张不安。

景少川一把将我扯到身后,狠狠瞪了一眼。

周霜降,笨死你算了,连自己男人都能认错。

对不起……

我哽咽一声,又咬着嘴唇偷瞄景司臣。

大哥,刚才对不起,我真的认错人了……

景司臣看我一眼: 不怪你,双胞胎本来就经常被人认错。

说完,他又看向景少川。

声音清淡,却又带着隐隐的威慑。

少川,你刚才不该凶她。

景少川又是一惯散漫的笑: 谁让她笨呢。

同床共枕一年的人,都认不出来?

她和我就见过一次,认错人很正常。

景少川挑了挑眉: 行吧,我给她道歉。

景司臣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景少川原地站了几秒。

方才缓缓转过身。

他晃了一下手中的纸袋,目光平静落在我脸上。

回房间,受伤的地方给我看看,我给你涂药。

8

我倏然掐住了手心。

如果我没猜错。

景少川昨晚应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现在却要来触碰我。

我忽然一阵忍不住的恶心反胃。

但却硬生生压了下去。

跟着景少川回了房间。

他洗了手,居高临下看着我,目光森寒。

脱了,自己躺那儿。

我轻颤了一下,故作不解委屈看着他。

少川,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凶?

在一起这一年,也许是为了哄骗我。

也许是真的有那么两分真心。

景少川对我一直都算温柔。

这还是第一次,他这样冷言冷语和我说话。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把大哥认成你了?

没有。

景少川忽然打断我: 你想多了。

我只是担心你的伤。

还在出血吗?给我看看吧。

他的声音又变得和之前一样温柔。

我却只觉莫名的恐惧。

其实当初景少川追我,我一直都是拒绝的。

最后答应他,也是因为恐惧。

有人故意告诉我。

景少川之前也有一任女朋友。

学跳舞的,特别清高。

景少川追了很久才追到手。

那女生就以为自己是让他浪子回头的真爱。

在一起后很有些恃宠生娇。

景少川一开始应该真挺喜欢她的。

所以很纵容她的小性子。

但不到半年,他应该是腻了。

很快又有了新目标。

那个女生当时知道后闹了个天翻地覆。

还砸了景少川的车,让他在朋友面前脸面全无。

景少川当时没说什么。

但没几天,就听说那女生练舞时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了下来。

命保住了,但高位截瘫,一辈子全毁了。

告诉我这件事的那个人当时还隐晦劝过我。

霜降,你还是小心点,别真把他惹恼了。

我可听说,他让人打听你家里人的事呢。

景少川这种人,咱们十条命也惹不起。

我怕死,更怕生不如死。

所以我接受了他的追求。

在一起后,也一直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整整一年,景少川都对我很好,更算是一心一意。

以至于偶尔我也会做不切实际的梦。

偶尔也会不清醒。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  

我把自己放在这样卑微的地步。

换来的竟会是被他当筹码随便输给别的男人。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景少川摁着我坐下来。

他在我身前半蹲下。

垂眸轻握住我纤细小腿,分开。

昨晚肯定是你勾我了,不然我怎么下这么重手?

景少川轻笑,抬眸看我一眼。

方才缓缓撩起裙摆。

我偏过脸,死死咬住唇肉。

忍着心底翻涌的反胃和恶心。

在他即将将要扯下最后薄薄布料时。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少川,跟我过来书房一趟。

景司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带着沉沉的威慑,和压制的一丝怒意。

9

景少川仿似低骂了一声。

却还是第一时间站起身。

他将药膏递给我: 你自己涂一下,我先去书房。

我接过药膏,看着他走出房间。

方才如蒙大赦般,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搁在一边的手机震了震。

我回过神拿起。

却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我是景司臣,存一下我的号码。

我定定看着屏幕上的小字。

好一会儿才回复: 好的大哥。

景司臣没有再回复。

景少川也没有再回房间。

他开车离开时给我打了个电话。

说是杭城那边一个分公司出了点事,他要出差几天。

我能听出来,他语气挺有些焦灼的。

看来事儿不小。

倒是让我暂时喘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回学校。

刚下楼就又遇上了景司臣。

这次他戴了眼镜。

镜片折射出的寒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冷了一些。

和那晚温柔亲吻我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又乖又温顺地打招呼: 大哥,早。

景司臣微颔了颔首: 回学校?

嗯。

顺路,我送你。

我想要拒绝,景司臣却又道: 少川不在,我这个当大哥的照顾你是应该的。

先吃饭吧。

我胡乱扒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景司臣没说什么,转身向外走。

我背了包,低头跟出去。

车门关上时,景司臣抬手按下了挡板按钮。

大哥?我有些慌乱。

景司臣抬手摘了眼镜,放进储物盒。

这才侧首看向我: 伤怎么样了?

我的脸瞬间涨红一片,好,好点了。

他点点头,却又拿出一支药膏递给我: 如果愈合了,就涂这个。

我错愕看着他,慌乱地连连摆手。

不,不用了大哥,少川已经帮我涂了药了。

景司臣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就莫名地让人越来越害怕。

拿着吧,这支效果更好。

真不用了……我使劲摇头,急得都要哭了。

本来少川就有点生气我认错了人。

要是再拿了您的药膏,他知道肯定又要骂我。

景司臣定定看着我,缓缓放下手。

很在意少川?

嗯,他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我抿了抿嘴唇,眼底是掩不住的甜蜜: 他一直都对我很好很好。

我真的很爱他。

景司臣似乎低笑了一声。

却又似乎是我听错了。

他没再看我。

靠在车座上,视线平静落在前方。

余下的路程,他也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

下车时,我小声和他道谢: 大哥,今天谢谢您,那我就先去学校了。

景司臣很淡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攥了攥背包的带子,开门下车时。

景司臣却忽然又叫住我。

周霜降。

我下意识回头,却正对上他清隽的目光。

这支药膏祛疤痕效果最好。

你拿去涂小腿上的伤疤吧。

大哥,您怎么知道我小腿上有伤疤?

景司臣却没回答。

只是将药膏放在了我手里。

我怔愣了一瞬,方才推门下车。

车子很快疾驰向前。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才拿出手机回复景少川的微信。

我也好想你,你还要十天才回来吗?

差不多,不过我会尽快办完事回来的。

嗯,那我在家等你。

10

时间缓慢向前。

景少川不在的这十天,日子竟是难得的平和安宁。

景司臣没有再找过我一次。

那晚的事,就像是一场荒唐的梦一样。

有时候我甚至也会疑惑。

那天晚上,真的是景司臣吗?

他这样高高在上贵不可攀的男人。

为什么会陪自己弟弟玩这样恶劣的游戏。

周五下午,景少川打电话说他今晚回京。

让我回家等着他。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叫了辆车回景园。

洗完澡我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等景少川。

可等着等着却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推门声惊醒。

睡眼惺忪坐起身,正看到一道颀长身影逆着光向我走来。

随之而来侵入鼻端的,是那晚景司臣身上的冷松木香。

我的心脏骤然缩了缩。

他走得更近,没有戴眼镜。

和那晚,一模一样。

我对他伸出手,要他抱抱。

而在景司臣俯下身抱住我那一瞬。

我仰脸亲了亲他下巴,小声撒娇抱怨了一句。

你怎么才回来呀……

我都等得困死了。

景司臣的呼吸好似滞了滞。

抱着我的那双手臂,却又骤然收紧。

力道重得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趴在他颈侧轻咬了一口: 你又弄疼我。

我才好没几天,你今晚不准再欺负我了景少川……

11

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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