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伤的重吗?太医来看了吗?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我还没开口,婉晴就劈头盖脸一顿追问。
我皱眉,你怕什么?王爷吉人自有天相。这会子一定乱成一锅粥,你我既不是大夫,不必过去添乱,回院子等着就是。
婉晴噤声,识趣的应是。
我朝着侍从去往的方向望去,心里亦是忐忑不安。
到底出了什么事,去一趟宫里如何能浑身是血的回来?
我耐着性子等到后半夜,才得知周牧野受伤昏迷,至今未醒。
王府偌大,人多嘴杂,按之前若瑟的说法,还有些太子府的细作在。
我将信将疑,决定亲自去看看。
还没入寝院,便被胭巧截住,咬牙切齿的瞪我,你少来添乱
我说着表示关切的车轱辘话,悄悄留意她的神色。
没有哭过的痕迹,也没有过分焦急。
那成真没事。
若说这王府里有谁最在意周牧野,那必然是胭巧。
听王府老人说,我来之前,她是周牧野的心肝肉,一如我近来得到的万千宠爱温柔。
她自矜王爷跟前第一人,惯爱拈酸吃醋,心狠手辣,曾经逼死过两个侍女。
我以为周牧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