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享手握着九节鞭,面容冷肃,他甚至没有预警,径直一鞭子甩出,正冲着拉住缰绳的十七而去,十七不闪不避,臂上立即皮开肉绽,但他连声痛哼都没有,反而是马匹受惊抬起前蹄昂身而起,这种情况下,十七还能牢牢抓住缰绳,将马重新拽了回来。
元享怒发冲冠,这一鞭极其有气势,可惜他人进了马车,为了使鞭子专门探出半拉身子,此时高高撅着屁股的姿态,非但不让人觉得恐惧,反而有些好笑。
只是可怜了十七,这一鞭子不知道钩去他多少血肉,一道血线从他手腕流出,落地成梅。
可这并不是大问题,问题是十七挨了一鞭子恐怕只是开端,他未免太直了肯定还要吃更多的苦头。虽说永昌王没有实权,但好歹是个王爷,元享是永昌王的独子,是尊贵无比的世子,就算元澈来了也不敢如此强硬地摁住元享。
想要拖住元享办法比比皆是,他可倒好,硬碰硬,但凡元享是个要脸的,都受不了十七这样硬刚。
元享气得声音都粗了不少,“乐圃有奸人蓄意纵火?那与本世子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