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芜三部曲

南芜三部曲

作者: 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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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阿芜是《南芜三部曲》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南烛”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是南月国最小的公国破城亡之是兄长、姐姐们掩护我逃逃亡两年我体力不支掉入了河所幸被一名猎户救没过多我便嫁给了成亲三夫妻恩相敬如我以为我会就这样过下去一辈直到一群兵马闯入家对着我的夫君毕恭毕敬: 谢烬将您攻打南月国战功赫陛下吩咐我们一定要找到带回1夜深我躺在谢烬的怀稍稍抬映入眼帘的是他担忧的目怎么还不睡?是哪里不舒服...

2025-06-13 06:13:35
我是南月国最小的公主。

国破城亡之际,是兄长、姐姐们掩护我逃走。

逃亡两年后,我体力不支掉入了河里。

所幸被一名猎户救下。

没过多久,我便嫁给了他。

成亲三年,夫妻恩爱,相敬如宾。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过下去一辈子。

直到一群兵马闯入家中,对着我的夫君毕恭毕敬:

谢烬将军,您攻打南月国战功赫赫,陛下吩咐我们一定要找到您,带回去。

1

夜深时,我躺在谢烬的怀里,稍稍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他担忧的目光。

怎么还不睡?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轻声询问:

夫君对我可是以诚相待?

自然,我对阿芜的心天地为鉴。

那白日院子里的兵马是怎么回事?

他搂住我的手突然紧了几分。

阿芜看到了?

远远瞧见了,但听不真切,本有些担心,可见他们对你态度很好,我便没有贸然靠近。

谢烬那紧张的手心松动了几分,转过身解释道。

前几日,我不是猎了一头老虎去市集上卖吗?

有户官家人瞧上了我的手艺,今日来便是再问问我能不能替他们打下一张虎皮。

当真?

自然。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仿佛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若不是我听到了那一声谢烬将军,还有几年前就已经灭国的南月。

我怕是已经信了他的话了。

2

我是南月国最小的公主——南芜。

六年前,昭国派来使臣,说要与我们联姻。

这本是两国交好的喜事,可他们却要南月国最年幼的公主,去嫁给那位年过六旬的昭王。

那年我十二岁。

父皇震怒,皇兄们更是拍案而起。

他们说: 南月国虽小,却绝不会用稚子的终身幸福去换取所谓的和平。

昭国以此为借口,挥兵南下。

战火,就这样烧了起来。

皇城陷落那日,血色残阳染红了宫墙。

皇姐们将我按在妆台前,颤抖的手指为我梳起宫女发髻,抹去眉间朱砂。

冷宫后的河道幽暗刺骨。

我扒着湿滑的石壁哭喊……

皇姐,一起走,阿芜害怕

河水混着泪水灌进口鼻。

长姐一颗一颗掰下我的手指: 阿芜记住,我们首先是南月的子民,然后才是公主。

一群火光簇拥赶来。

快,她们在那边。

二姐突然将我推入急流,最后的声音破碎在箭矢声里: 阿芜,要活下去……

水浪吞没了宫阙倾塌的轰鸣。

黑暗分不清河水的颜色。

可那黏腻的气味不断钻入我的胸腔。

逃。

我咬碎牙关,拼尽一切地逃。

3

遇见谢烬那日,是我逃亡的第二十五个月零三天。

我在河边失足落水,湍流裹挟着泥沙灌入鼻腔,挣扎间,一双手将我拽出深渊。

姑娘,醒醒。有人轻拍我的脸,日头快出来了,晒着就不冷了。

睁开眼时,黎明的微光正漫过他的肩头。

那光亮并不刺眼,却是我流亡以来,第一次触到的暖意。

他说他是山下的猎户,叫阿金。

我跟着他回了家。

起初他并不收留我,甚至板着脸赶我走。

我便每日天不亮去林间摘野果,悄悄放在他门前。

可他总是将那些果子原封不动地挪到一丈开外,对着空荡荡的山林喊:

我不吃这些,姑娘拿回去吧。

我不理会,仍旧日日去摘。

直到有一日,我在采果子时被蛇咬伤了脚踝,没能按时送去。

正懊恼地坐在草丛里揉着伤处,身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

受伤了?

他的语气平淡,我却莫名听出一丝关切。

我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慢慢松开了捂着伤口的手。

谢烬蹲下身查看,随即一把将我背起,大步朝村里赤脚大夫家走去。

姑娘脉象平稳,想必已服过解毒的草药。

大夫收了半钱银子,便打发我们离开。

回程时,谢烬依旧背着我,却一言不发。

我趴在他背上,看不见他的表情,心里忐忑。

半钱银子对寻常百姓不是小数目,他定是恼了我这累赘。

我也不确定毒是否解了,

我急急解释,只是听人说毒蛇出没处,七步内必有解药,就胡乱嚼了些草叶……以前这般试过,有时灵验,有时不灵……

谢烬突然停住脚步,侧过头问: 你常被蛇咬?

自然是常有的。

两年多风餐露宿,被虫蛇咬伤早已是家常便饭。

可我怕他嫌我麻烦,抿着唇不敢答,只轻轻点头。

他托着我的手突然紧了紧,又问: 家里人呢?

没了。

都没了?

嗯。我贴着他后背低声说,两年前南月与昭国交战,都没了。

他沉默片刻,忽然调转方向,背着我朝他家走去。

若暂无去处,就先住下吧。

这一住,便是三年有余。

4

士兵们自那日后便再未出现。

我与谢烬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他晨起入山打猎,我便在檐下绣些帕子。

待日头西斜,他拎着猎物去市集,我便在隔壁摊位卖绣品。

粗茶淡饭,却也安稳。

直到三个月后……

那日我早早卖完了绣帕,挎着空篮归家。

还未进院门,便听见里头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阿烬,你还要在这种地方躲到何时?

那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

当真甘心将一身本事埋没于此?

与上回官兵的阵仗不同,院中只立着三人。

为首的青年虽作布衣打扮,但周身的气度难掩一身的贵气。

谢烬背对着我,肩胛骨在粗布衣衫下绷出凌厉的弧度。

他忽然嗤笑一声: 本事?您是指杀人放火的本事么?

阿烬,你……

枯枝在我脚下发出脆响。

夫君

我掀开篱笆门,故意将竹篮碰得叮当响,今日有客来?

谢烬猛地转身,眼底还凝着未散的戾气,却在触及我目光的瞬间慌乱起来。

他快步走来接过竹篮,阿芜今日回来得早。

我任由他接过篮子,目光却越过他肩膀,直直望向那位说话的公子。

对方正饶有兴味地打量我,拱手行礼:

嫂夫人安好。在下与阿烬少时同窗,今日特来叙旧。

同窗?我歪头看谢烬,可夫君说过,您幼时住在深山里。

谢烬一把攥住我手腕往屋里带: 你先进去歇着。

门板合拢的刹那,我听见外间低语:

你竟是娶了南月人?

5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见。

只是待谢烬再度归来时,已是神色有异,却仍强敛心绪,唇角微扬,向我温言道:

阿芜,方才之事,我……

阿金,莫要诳我。

我寸寸相逼,不容他半分闪躲。

他终是抵不住我,败下阵来,眼睫低垂,嗓音微哑:

我本名谢烬,曾是昭国的一名大将……

大将?莫不是昭国赫赫有名的骠骑将军?我轻声接过话头,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掐出血痕,他们说的十九岁破南月十三城,二十岁率轻骑直入皇城的那个是你吗?

他重重地点过头。

两年的流亡岁月里,关于他的传闻如影随形。

是他亲率铁骑攻破皇城九重门。

更是他亲手将我的父兄缚于城楼。

在万民注视下刀光闪过。

他弯下身子,低垂着目光解释:

我厌倦了沙场,留下一封辞表……便离开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攥住他的衣襟:

那么谢烬,你可知我是谁?

阿芜,你……

谢烬惊恐的目光看向我,眼底有疑惑、有不安,甚至还有一丝防备。

屋外敲门声突然响起。

谢兄、嫂夫人,三日后我在城中百雀楼设宴,还望二位赏光一叙。

谢烬喉结滚动,正要开口回绝,却被我抬手掩住了唇。

我对着门外温声应道:

公子盛情难却,既是阿烬故交,我们自当前往。

待脚步声渐远,我缓缓松开捂住他的手,转过身去。

阿芜……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

我闭了闭眼,强压下翻涌的心绪:

阿烬,你早知我是南月人,我的父兄姊妹,都死在昭国的铁骑之下。

而如今才知,我的夫君,竟是那场屠杀的主帅。

谢烬猛地从身后抱住我,双臂收紧。

阿芜……阿芜……

他一遍遍唤着我的名字,仿佛下一刻我便要离他而去。

我任由他抱着,目光落在床榻下那压住的匕首上。

今日那位故交,或许就是那位一直寻找谢烬的昭皇。

6

百雀楼中,空无一人。

谢烬的那位故友早已打点好一切,静候我们的到来。

阿烬、嫂夫人,我敬你们一杯,祝二位百年好合。

故友含笑举杯。

我拿起酒杯时,状似无意地问道:

还未请教公子名讳?

赵骞。

指尖蓦地收紧。

真的是他

赵骞——昭国新帝。

曾经那个要娶幼童的老帝早在两年前已然病逝。

我佯装惊惶,双腿一软便要跪倒。

阿烬……

谢烬一把托住我手肘,轻声在我耳边说道: 莫怕。

我自是不怕的。

谢烬喝下了那杯酒,对着赵骞有些指责的意味。

你吓她作甚?

赵骞不怒反笑: 阿烬果真是心疼夫人。

说罢,也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只是阿烬……你不该让嫂嫂随你在山野受苦。

赵骞扫了扫谢烬,又将目光转向我。

我故作害怕,低下了头。

谢烬突然攥紧我的手,疼得我轻晃手腕。

他立马察觉,松开了些许力道。

陛下的祝福,我们心领了。谢烬起身将我护在身后,其余琐事,不劳费心。

踏出百雀楼时。

我的余光瞥见了赵骞仍立在窗前,嘴角挂着一丝笃定的笑容。

7

谢烬一路牵着我往家的方向走,头也不回。

我轻声问道: 阿烬与陛下的情谊……竟如此深厚么?

他们不似寻常君臣,没有三跪九叩,没有战战兢兢,如同故友重逢一般。

谢烬突然停住脚步,眼底带有一丝阴翳。

阿芜会怪我么?

我知他问的是方才赵骞的试探,还有三年来的隐瞒。

我笑着握住他的手,指尖随意地摩挲着他掌心中的剑茧。

不论你是何人,我只知你是我成亲三载的夫君,何况相识之初,你就只是猎户而已。

谢烬浑身一震,突然将我拥入怀中。

阿芜...

他哽咽着唤我名字。

我一定会靠自己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我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

回家罢,灶上还煨着你爱吃的山药羹呢。

8

回家后,我每每想起赵骞那笃定的笑容时,便觉得这事儿还没结束。

果然不出所料,一连几日,我的绣活儿都无人问津。

今日更甚,连摊位都被人抢了去。

那妇人带着名大汉喊道: 就你一个破农户的妻子,卖什么绣活儿,你会卖吗?

大汉一脚踹翻了我的摊子,桌角踢到了我的脚踝,刺得我生疼。

我抱着没能卖出的绣品失意归家。

因着脚伤,走得慢些。

到家时,天都快黑了。

谢烬远远站在家门口,瞧见我的瞬间第一时间迎上来。

今日怎么……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我怀中分毫未动的绣活上。

生意清淡,就多守了会儿。我勉强弯起嘴角。

他接过绣活儿,忽然见我步履蹒跚,顿时变了脸色。

脚怎么了?

无碍,路上扭了一下。

我低下头,强忍泪意。

身子陡然悬空,是谢烬将我抱了起来。

我慌张了一瞬,随即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

他未再多言。

只是第二日,我再出门时,身后总多了些什么。

那妇人、大汉又来寻衅,只是污言秽语尚未出口,便被一道玄色身影踹出丈余。

谢烬挡在我的身前,将那要爬起来的大汉踩在脚下,怒道:

滚……告诉你的主子,若再从我夫人这下手,我必不放过他。

他轻而易举猜出了这事儿背后的主导人。

一路上,他沉默不言。

我怯生生拽住他袖角,带着一丝颤音:

夫君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烛火将他挺拔的身影照在墙上,那影子忽然一寸寸弯了下去。

阿芜……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是我对不住你。

我趁机环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脊梁上:

我们逃吧感受到他身躯的颤抖,我又补了句: 就像初见时那样,就我们俩。

良久后,他转过身来将我搂紧,眸底多了一份坚定。

不逃了,我的阿芜合该拥有这世间最好的。

烛花啪地爆响,映亮了他决然的轮廓。

我靠在他肩头,悄悄弯了嘴角。

终于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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